”
白宪嫄:“穆清风的案子有新进展了吗?”
桓川看了她一眼,没说话。
白宪嫄又继续问:“对他用刑了吗?”
桓川突然放下了筷子,眼神要吃人一般地看着她:“你是在故意气我吗?”
白宪嫄:“穆伯潜和穆清风都与我议过亲,我说穆伯潜,你就没反应,说穆清风,你就这样。看样子,穆清风在你心里挺不同呀!”
桓川气笑了:“他在我心里不同?”
白宪嫄:“是啊!穆清风在我心里,早已没什么不同,顶多就是了解得比较深的故人而已。所以我才会在你面前随便地评提起他,说他的事。”
桓川语气明显轻快了:“没什么不同?”
白宪嫄:“是啊!可是你却因此而生我的气。所以真正在意他的人,其实不是我,而是你。”
桓川不说话。
白宪嫄起身走到他旁边,问:“夫君,你还生气吗?”
桓川摇头。
“可是我生气!”白宪嫄气鼓鼓地说,“你得哄我,要不然我就一直生气!生气对孩子不好!”
桓川笑了一下,伸手将她拉入怀里,捧着她的脸亲了一口。
白宪嫄:“哼!就这么哄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