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陈郡王,宠妾灭妻,陈郡王妃因此病亡。这小县主视她父亲为仇人,跟陈郡王水火不容。上个月,陈郡王那位宠妾死了,据说跟她有关。陈郡王气得要请旨废了她的县主位,贬为平民。太后从中说和,把她接了过来,这才作罢。”
白宪嫄:“我倒是觉得,她这性子敢爱敢恨,我很喜欢呢!”
“喜欢是一回事,给你做四婶就是另一回事了。”桓川说:“她家里麻烦得很。”
白宪嫄:“……那再说吧。”
“秦琅和松云呢?”桓川问,“你相中哪两个?”
白宪嫄指着牌桌那边说:“你看到那个绿衣服的女孩子没?坐在萧宝音旁边那个。”
桓川点头:“看起来挺安静的。”
“她叫莫谨言,父亲是四品少府工丞。”白宪嫄说:“你看她跟松云可配?”
桓川却突然问:“松云怎么跑去拿壶去了?”
“嗯?哪儿?”
桓川:“投壶那边。”
白宪嫄一看,他果然在那边站着,双手张开各拿一个花瓶上下晃动。
那些女孩子们则对着他手里移动的花瓶去投掷,有投空的,还有投到他身上的,他一脸的生无可恋。
“这谁干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