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念几句,她居然又嘤嘤地哭了起来。
皇帝深呼吸:“你又怎么了?!”
白宪嫄委屈得不得了的样子,含泪问:“父皇,我突然想到,您是不是怀疑宝藏是我们偷了去啊?所以才罚儿媳跪?冤枉啊父皇!母后对您一片深情,太子耳濡目染之下,从小对您充满着孺慕之情,他怎么会呢?”
皇帝有些恼羞成怒:“既然动了胎气,就少说点话!”
白宪嫄:“哦……”
她果然不说了,专心念经。
没想到,过了一会儿,皇帝却突然出声:“你刚刚说,先皇后给朕写信求助?”
白宪嫄:“是啊!太子跟我说,那时候,他就在旁边看着,母后写了两封信,一封给已故的老穆公,一封给您。”
皇帝皱眉:“朕没收到过什么信。”
白宪嫄:“啊?怎么会这样?”
皇帝问她:“桓川可有说,信里写的是什么?”
白宪嫄说:“我没问欸!不过,太子说过,小时候的事情他能记得的不多,但他记得,母后给您做衣服时的样子,嘴里哼着小曲,眼里满是专注与温柔,可见母后对您一片真心。她的信里,必然是对您的思念之情,还有……可能是……”
皇帝眼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