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似玉微微叹了口气,又说:“殿下,您有孕在身,可千万要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着想,不要在太过伤心了!世上哪个世族男子没有几房妾室呢?您看开些!”
白宪嫄不想看见白似玉,更不想听她的劝解,但是又怕态度突然大变,引起她们母女的怀疑,于是就忍着没说话。
白似玉又说:“殿下,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白宪嫄:“你说吧。”
白似玉:“您如今身子不方便,不如就将身边信得过的丫头开了脸,给了太子殿下,这样他就不会到外头去找了!”
白宪嫄看了她一眼,眼睛微眯:“什么?”
白似玉急忙跪下:“是奴婢多嘴了!奴婢……奴婢就是闻出来,殿下身上的脂粉香味,跟那些进宫表演的伶人身上的味道很像。”
她满眼都是为她着想的殷切之情,“那种地方,玩一玩倒不是什么大事,就怕……如您所说,别染了什么病回来,那些脏病还会过人呢!”
白宪嫄说:“你起来说话吧,我并没有怪你。”
白似玉神色松了松,起身说:“类似的事情,奴婢在宫里见得多了!宫里的娘娘们有孩子以后,身体难免发生些变化,她们为了让皇上多来自己宫里,经常就将身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