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宪嫄睡着觉,突然抖了一下,把桓川抖醒了。
“怎么了?”他摸了摸她的额头。
白宪嫄:“没事……我刚才做了个梦,梦见白婉柔被气势强大的谢老夫人打了一巴掌,然后就醒了。”
桓川:“你是白天刚参加了她的婚宴,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。”
白宪嫄沉默片刻:“她在穆家的日子不会好过。二长公主和穆清风恨她。谢姨娘和穆伯潜也会恨她,同时祸害了自己两个儿子,穆丞相可能比任何人都更恨她……在穆家,不会有人护着她。”
桓川:“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。”
白宪嫄靠在桓川胸口,说:“看到她不好,我本来应该高兴。可是自从知道她的遭遇以后,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……”
桓川:“每个人都可能有‘遭遇’,但有的人,经历许多磨难以后,依然选择向善,例如陈为。而有的人,却选择向恶,例如白婉柔。善与恶,一念之间,全在个人的选择。”
白宪嫄:“那是不是也在于亲人之间的救赎呢?”
桓川沉默片刻,说:“你敢管她的事,我就打你屁股!”
白宪嫄:“什么!你敢!”
桓川一手搂着她,一手抚着她的肚子:“不敢。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