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心自己吃亏,而是担心自己酒后丧心病狂,万一说了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,给小姑娘留下了心理阴影,她得想出个补救的办法。
然而宿醉后的头像是被人用铁锤大力敲打过一样,头盖骨与里面的脑浆好似完全分离,动一下就晃荡的厉害,更别提想事情,只要有一根神经元被调动,伴随而来的都是令人痛不欲生的剧痛。
她昨天……
沈无薇颓然的放下手,记忆戛然而止在她离开酒吧的那一幕。
她又掀开被子检查了一下,确认罗栗身上完好无损之后,才抓了抓头发,叹了一口气。
墙上的钟重重地滴答了一声,代表整点到了,沈无薇抬头,却见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了八点,如果她没记错的话,C市的高中好像都是七点半就记迟到了。
躺在沙发上的小姑娘闭着眼睛,脸上泛着红晕,眼下是两片淡淡的青影,想来昨天应该熬了夜,沈无薇伸手揉了揉她的头,站起身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