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乐,闲得蛋疼,有事没事儿都给他们几个打电话叫喝酒。
沈无薇都懒得搭理。
“叮咚。”
手机上跳出来一条微信。
正好碰到红灯,沈无薇缓缓停了车,将手机拿了起来。
“[图片]……我觉得这姑娘和你妹妹长得有点像。”
绿色的果酒,酸酸甜甜,还挺好喝。
谢嘉树走的时候,罗栗就喝了小半杯,现在谢嘉树的外国同学和她搭话,她结结巴巴地应着,一紧张,就又是一口。
连手里空了的杯子什么时候被人换下去的都不知道。
两杯酒下肚,一开始还能接着酒兴结结巴巴用英语说两句颠三倒四的话,到后来,罗栗的话越来越少,最后,抱着酒杯,竟是开始光明正大的发起了呆。
她觉得四周的音乐好像一下子安静了下来,吵闹的人声也渐行渐远,方清得意的笑脸,其他人脸上或无奈或庆幸的笑容,都好似隔了一层磨砂玻璃一般,变得模糊不清。
她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,脑子像是一个被人用砖石卡住的石磨,不转也不动。
连沈无薇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。
沈无薇一推开门,就看见了被人揽着肩膀吃豆腐的小姑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