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罗栗却能够理智而又镇静地说出:“我不喜欢你了。”
“你发什么疯?!”沈无薇难得有了怒气。
“我没发疯。”
“我不喜欢谢嘉树,我也不喜欢你了。”
沈无薇喊罗栗的名字,“罗栗!”
以往这种时候,罗栗总是会放下恶作剧的手,乐颠颠的跑过来,抱住她的脖子。
然而今天,罗栗一把将她推开,下了车。
“别闹了。”
她抓住罗栗的手。
一辆短途客车朝他们这个方向驶了过来,罗栗冲出去,拼命摆手。
她转头,眼角还带着泪,道:“无薇姐,再见。”
上车,车门碰地一声关上,沈无薇站在车门旁,看着客车远走,一直在转弯处消失不见。
上了车,罗栗才感受到心脏窒息一般的疼。
她趴在自己腿上,将钱给了售票员,才拧着眉低下了头。
她没想过要对沈无薇说这些的。
至少不是在今天说这些。
可是外婆提到的那个女人就像是一道咒语,提醒着罗栗被抛弃的过去。
而沈无薇提到的谢嘉树,更成了刺激源。
罗栗不认为自己是同性恋,也不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