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丝楠也不知道厉聿深会怎么样去回答这个问题,她只是觉得厉聿深应该不会让秦曼有怀疑的机会,这个男人所有的回答都是滴水不漏的,势必可以找到最好的理由来解释。
“任缚非和前妻分手之后,任桁就是他唯一的孩子了,他的发展也需要有这个孩子的存在,但孩子的母亲......乳沟不想要影响到任缚非,就不太适合出现了。”
“那是他不让孩子的妈妈来见任桁?”
“自然不是,对方也有了自己的生活。”
厉聿深轻描淡写,一本正经的编瞎话,谁都看不出来他是胡编乱造。
当然,有些事情也没有乱说,比如任桁的母亲不出现,对任缚非来说确实是帮助,要是被人知道这个孩子是捡来的,那事情就会变得更复杂。
“这个圈子里......莫非都是这样?”
秦曼有些难以想象,虽说她也没有多么相信感情的力量,但用寻常的目光来看待,任缚非生活里的许多事情都是不寻常的,和普通人可能做出的决定根本不同。
“也不全是,但很常见。”
“我听说,任桁的母亲家世比较,普通?是不是因为这样,她才会在和任先生离婚之后,再也不出现了?”
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