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笑容,“咱们的家境复杂,缚非的位置上会遇到什么,你应该也明白,如果有人呆在身边,便不能是个绣花枕头,你,很适合。”
这就是......认可自己了?
秦曼没料到这么快就过了这一关,看起来只要任母点头说好了,一切就都解决了。
后来的家宴上,秦曼也没有遭受到任何刁难,果真顺顺畅畅。
她把疑问憋到了离开任家大宅,才拽住任缚非的手臂:“你是不是和他们说过什么?”
“我说过,我的所有事儿,都只有我自己可以做主。”
“那伯母今天......”
“她只是不信我所说,想亲自看看,现在她便知道了。”
任缚非扬唇笑的开心:“我说了没事儿就没事儿。”
秦曼耸耸肩:“害我失眠了一晚上。”
“当真失眠了?”
“对啊......”
“是怕不被我的家人接受,然后会失去我?”
任缚非忽然倾身,眼神暧昧。
他性子内敛,鲜少会如此直接,把秦曼也问得懵住了。
没多久,红晕便爬上了秦曼的双颊,她不禁结巴起来:“哪,哪有.....”
任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