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跟那姓白的怎么样了?”
“白先生吗?我跟他说清楚了,当朋友相处。”钱楚问:“你操心这个干什么?”
李广干笑:“随便问问。对了楚楚,你觉得周哥这人怎么样?”
李广问这话的时候,陈甜刚好站在门口,她打算跟钱楚请教个问题。
钱楚愣了愣,“怎么想起问他了?周先生这个人吧,不好说。”
李广一呆:“不好说是什么意思啊?”
“不好说的意思就是对他不了解,不能随意对人家评头论足。”钱楚眼角余光瞟到陈甜,那可是陈甜的亲戚,怎么能背地说人家坏话。
陈甜一下泄了气,她哥好像不大受待见,看来平时好话还得说,“姐,我有问题请教你。”
钱楚立刻抬头:“什么事啊?”
陈甜瞪了李广一眼,“你怎么还不走啊?”
李广一屁股在钱楚旁边坐下:“我凭什么走啊?又不是你家,我也有问题请教。”
“那你先问,你问完我再问。”陈甜在钱楚另一边坐下。
李广偏不:“我等你问完我再问。”
两人自打陈甜晋升得奖后,就互看不顺眼。
陈甜觉得李广是无所事事的暴发户,李广觉得陈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