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子,跟刚刚威胁人的姿态截然相反。
说白了,就是个在街头开黑车的,平常接触了些不三不四的人,聚一块抽抽烟喝喝酒,偶尔在去嫖一把,就觉得自己有身份有地位,在叮咚镇有自己的势力,真要论起来,不过就是个没什么素养的普通中年男人。
白先生从头到尾就是个围观者,等老王跑了,他才低头笑了下,“钱小姐,真是对不起,我把你叫过来,没想到会发展成这样。老王那个人……其实他以前帮过我一个小忙,我有一次开车路上爆胎,等拖车要很久,他帮我换得车胎,当时我觉得他人不错。就当朋友处了,后来也发现了一些问题,不过交集不多……”
他歉意道:“说到底,还是我识人不清。对不住你们。”
钱楚摇摇头:“我做保险销售以来,遇到过各式各样的人,早已习惯了。他这样的,根本不算什么。”
唐之远跟白先生道歉:“脏了你的地板。从来没见过面的表姐夫,我也是……”
他苦笑着摇头,满脸歉意。其实唐之远跟白先生相识于白先生母亲的手术,送到急救室的后,刚好是唐之远接手。虽然最终没能抢救过来,但手术本身是成功的,只是老太太没熬过并发症。后来两人一直都有联系,当朋友在相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