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德帝身旁的太监赶忙去扶,慕容捷却不管不顾,哭得天崩地裂,连连喊着:“皇祖父一定要为我父王做主啊!”
顺德帝缓过神来,哑着声音大喝一声,“好了!事情是如何,朕自有决断!”
慕容捷这才停下了磕头,也没再哭嚷。
在慕容捷哭冤的时候,那厢,萧子渊已经把太叔凌的家什拿了来,师徒俩已经检查开了。
顺德帝沉声问:“神医,可查出了那毒的来源?”
所有人都把目光移向了太叔凌师徒二人。
萧子渊拿手指戳了戳太叔凌的背,动了动嘴皮,太叔凌这才起身,掸了掸前摆,接过徒弟递过来的揩手的帕子,缓声道:“桌上吃食和这头剩下的野猪都无毒。在下从燕王口腔中提了些食物残渣验过,可以断定,那血缕衣下在了方才燕王入口的那块野猪肉中。”
众人的神色各异,顺德帝的面上也一片沉凝。
顺德帝对方才之事一知半解,他手一指,点了一位老臣子,让他把方才之事一字不落地复述了一遍。
顺德帝再听得燕王对辰王的指控,脸色一下又变了,变得苍白不已,看着慕容北辰的眼神愈加复杂。
顺德帝看着慕容北辰,声音嘶哑,“辰儿,这事,你如何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