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捷神情变幻莫测,这样的转变让他有些难以接受,“那十九叔袖子上的血缕衣是怎么回事?”
太叔凌摸摸下巴,“凶手既然能往那燕王的宝剑上抹药,那自然也能在辰王身上故意留下痕迹。不过这说来倒也奇了,那凶手怎么就能断定燕王会跟辰王分食那块野猪肉?又怎么知道燕王会用那把宝剑分割?这凶手,可真是奇了。”
慕容捷这下没话说了,只是一双眼睛失神地望着地上燕王的尸身。
事情到了这个地步,其实稍有理智的人都能联想到,这个毒杀案一直都是燕王的所为在推动和主导,辰王人什么都没主动干。究竟是谁想害谁都要另说了。
顺德帝显然也不傻,这种可能一下就跳入了脑中,他的脑仁开始发疼,一股难言的复杂涌上心头。
难道真的是燕王欲害辰王不成,反倒把自己搭上了?又或者,除了燕王,还有其他的人在操纵利用?不论是哪种情形,顺德帝都不想看到。
慕容北辰至始至终一直默默地站着,一语不发,面容沉静如水,好似他们所说之事与他没有半毛钱关系。
这样的淡定,除了他也没谁了。
顺德帝又像老旧的电脑卡壳一样卡住了,久久都没个决断。凝猫不觉心想,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