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冰冷淡漠,一个儒雅沉稳,两人都有着丰神俊朗的容姿,只打那花园中走过,便宛若一副宣纸上晕染的水墨画卷,引得丫鬟纷纷打眼偷瞧。
“凝猫真的病了吗?”慕容北辰的声音从前头飘来,带着些许凉意。
“病了,病得还不轻。”
前面的人脚步明显顿了顿,声音绷紧了几分,“是什么病症?”
景瑜瞥了前面的人一眼,吐出两个字,“心病。”
脚步再度顿住,片刻,他才重新抬步向前,只这次,他的脚步比方才更急了几分。
景瑜几步追上,“殿下!”
慕容北辰停了下来,景瑜行至他跟前,恭敬抱拳行礼,“臣下斗胆,敢问殿下,凝猫这心病,殿下可否能医治?若是不能,臣请殿下回吧。”
慕容北辰面上顿时凝了一层寒霜,“黄景瑜,你可真是斗胆!三番四次这般与本王说话,你倒是第一个!”
景瑜的面上变得愈加冷肃,声音依旧恭敬,“身为臣子,微臣自然不敢这般对殿下无礼,但眼下,微臣却只是以凝猫兄长的身份在与殿下谈话。凝猫是个重情义的姑娘,也是个爱钻牛角尖的傻姑娘。若是殿下在她身上投注的关爱只是对亡人的怀念和弥补,凝猫想来不会愿意接受。她并不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