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三个人并肩走在一起,都有一种踩着风火轮呼啸而来的隆重感。
两辆马车在府外候着,凝猫冲他们挥挥手作拜拜状,“加油啊。”
萧子渊嘴角挂着别有意外的笑,轻吐两个字,“加油。”
马车一路不紧不慢地行着,穿过了几条街巷,左拐右拐,在凝猫要昏昏欲睡的时候,终于停了下来。
掀开车帘,抬眼便见正门匾书“鸿鹄书苑”四枚金漆大隶。
书苑门外的广场上已经停了不少车马,都是来参加考试的官眷,人人的表情都透着一股紧张和肃穆。
凝猫大有参加高考的既视感。
正打眼去寻另两个红孩儿,瞅了半晌都没瞅见目标,正疑乎的时候,身旁却悠悠传来一个声音,“在这儿。”
凝猫扭头,便见那两个红孩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胎换骨,变成了黑白无常!
景瑞换上了一袭月白长衫,颇有几分小小书生的儒雅之气。萧子渊则换上了一身黑色锦袍,勾着着他颀长的身姿,颇有玉树临风的风韵,那本束发的红丝带也换成了蓝色的。
凝猫的大眼睛顿时瞪成了铜铃,再瞅一眼周围,只剩下她一人从头到脚红火火火,一枝独秀。凝猫的眼神满是控诉,脸色岂是一个锅底能概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