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去,该怎么说你知道的。”他师兄又开始使唤了。
“我知道,是我踢的嘛,药自然也是我的。”景瑞一边念叨着一边去了。
萧子渊坐在原位上,微微垂着眸子,他的身份,他的情况,的确不应该有什么过分的交集。
……
这些天,书苑里大家都自发地围绕着那场舞蹈赛事展开。
偏巧今年的主题,跟此前的流言有着相连之处,都跟这“舞”有关。
丰富的联想是女人的天性,而传播八卦又是女人的义不容辞之事,于是,这两件事便以一种奇异的姿势迅速交结在了一起,然后共同刷新着整个女学学生的朋友圈。
事情发酵到了一定地步,突然就分裂出了另一派:你们这是人云亦云,压根就没这事!
于是两派人开始撕了起来,最后不知是谁提了一个法子,大伙儿就开始齐齐把矛头指向了一个问题:这位小姐,究竟是谁?得把她揪出来!非要让她参加这次的比赛不可,若是她不敢参加,那就是承认了那些流言!
古代虽然没现代的人肉搜索,可群众的力量是强大的,于是,一直躲旁边充当吃瓜群众的凝猫同学终于被揪了出来。
对于那些流言,凝猫既不承认也不否认,只大大方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