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你一穷二白,能有什么。”
陆七七没心没肺地笑了两声,没说话。
他的头发很黑,用陆七七以前的话说,那就是黑得跟乌鸦似的。
如葱段般的手在他的黑发间穿梭,越发显得黑得分明。
洗了一遍,萧子渊嫌不够彻底,陆七七又用皂荚狠狠地搓了第二遍第三遍,第三遍狠狠地搓完,这位力求完美的大爷才终于首肯。
陆七七却暗暗翻白眼,身上不也这么多天没洗了,还不让擦,可真会装。
陆七七要端水去倒,身子却是一个眩晕,趔趄了一下,那盆水险些摔翻在地,心口一阵扯疼,面色不觉白了几分。
萧子渊总算察觉了她的异常,脸色一变,“你怎么了?”
陆七七嘿嘿笑了两声,“没事,就是,流了点血。”
萧子渊的面色一僵,脸上瞬间染上一股不自然,又想到什么,“可是你的日子……好像不是这时候吧。”
她初潮时候就已经受了凉,之后每次都会痛得厉害,每次他都会给她开药,每次基本上都在月初,从不会乱了时候。
“我也不知道啊。”
萧子渊也不好再纠结这个问题,他语气中带上了些许歉意,“方才,你怎么不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