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叔凌涎着笑脸,“阿音,你这是在心疼我吗?”
穆音阁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,“你要是真累坏了,以后谁给我们娘儿俩赚银子花?”
太叔凌知晓她这是在口是心非,心里已然相当受用。
他低低地笑,看着她认真地说着自己的计划,“我这医馆,不过是为我进一步打响我的名气造势罢了,我若单靠这医馆筹钱,吃穿自然是不愁,但是要成就大事,那就太慢了。医馆暂时就交给两个徒弟全权打理,也会再招些人,扩充门面。而我,只偶尔出诊,其他时候,等着那些有钱世家上面求医便是。”
“阿音,我其实不是什么高尚的人,现在,更不是高尚的时候。就算世人骂我嫌贫爱富也好,伺机敛财也罢,我便是这等做派。只有不把姿态放得太低,别人才会愿意花大价钱请我看诊,我这个人,才是真正地值钱。我只能保证,不会为了敛财去做违背良心的事,但是我明码标价,别人愿意花钱请我,不过是合情合理的交易罢了。”
为成大事,可以不拘小节。他的手段远远没有这一样,在背地里,他已经在谋划着企图生意和计划,广开财路。但那些事情,他得日后慢慢告诉她。
穆音阁认真地看他,眼神中带着一股柔意,还有一股信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