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能反反复复把摆着自己本就名不正言不顺的嫡母身份。
景瑜冷笑一声,“看来方才我说的话你还是没有听清楚,十几年前的契书签下,我们跟你,跟你们就已经没有了半点干系!你们,不过是路人罢了!我们没有义务对你负任何责任!”
蒙氏一下就站了出来,恶声恶气道:“无论怎么样,于道义上,母亲终归是养育过你,也是母子一场,就因为当年的一封契书就要把这样的干系全都抹掉?你们这般连半点情分都不讲,就是天下百姓也不会站在你们这边!你们这是忘本,是为富不仁!”
有人唱黑脸,也有人唱白脸,黄天河一副打圆场的模样,“二弟,大哥知道你一定还在为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,但是当年的事情毕竟已经过了这么久了,我和母亲也已经意识到对不起你们。现在我们是真心实意地想来重修旧好的,只要二弟肯接纳我们,我们也一定老老实实,本本分分,绝对不会再说那些对你和大侄子官途不利的话,这样咱们一家重新和和美美的,不是挺好的嘛?你看,这么多人都在看着呢,咱们把脸撕破了,对你们的官途和名声,可是没有半点好处呀。”
见过不要脸的,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。这些人究竟是有多大的脸,才能这般毫无心理障碍地把自己归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