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非常理所当然,“那些宾客关我何事?我凭什么要因为不相干的人委屈了自己?”
凝猫:……
“明天我要整坏人,你若害我坏了事,就去睡书房!”
这样的威胁对慕容北辰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威慑力,他轻飘飘地说:“睡书房?不想生猴子了?”
凝猫:“……那,生猴子前,总要让我把这些讨厌的人赶走吧,不然咱们家猴子,不是要被恶心死。”
“那你在你的战场上奋斗,我只管在我的战场奋斗,我们各司其职,有什么不对?”
凝猫:……
她只想翻白眼,最后无力地闭口,一句话都不说了。与其跟他瞎掰扯,还不如把眼一闭,好好养精蓄锐。明天可有一场又狠又精彩的戏呢。
翌日,春光依旧明媚,晓风依旧和畅,抄手游廊,假山楼阁,处处张灯结彩,堪比新婚。映着这新春的嫩色,把这春景勾勒得更显层次了。
慕容北辰穿朱红长袍,戴描金翼善冠,浓淡相宜,颇能入画。他与人敬酒的模样,慵懒从容的举止,衬着唇边泛起的若有还无的笑意,像是俗世翩翩佳公子,也有傲杀人间万户侯的气魄。
凝猫双眸如盈盈秋水,自带七分潋滟,左颊笑窝跃动,缎子一样的长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