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都自然而然地接受了这个事实,好像,这样的变化只不过是一个最自然不过的长残现象。
眼下萧子渊长途跋涉而来,未及洗簌,脸色更是蜡黄难看,双眼更是凹陷,这副模样,自然成了最好的掩饰。
可是,萧子渊的心里,却不自觉地升起了一股更加难以言喻的不安。他隐隐觉得,他平静的生活,马上就要被打破了。那些该来的,正一步步向他走来,他们,恐怕没有那么多时间慢慢筹备。
凝猫知道了端木宜的身份,惊得心里猛跳了几下,凝猫那次偷听了太叔凌和手下的谈话,可是把这些听得一清二楚。这端木宜手下的蛛网能上天入地,凡是他们要找的人,没有找不到的。而这次入京,他们要找的人,正是萧子渊。眼下倒好,萧子渊自己送上门来了。
凝猫陡然想起了眼下萧子渊这副丑逼的模样,心里稍定。他并不是毫无准备的。
慕容北辰瞧出了她的心神不宁,只当她是受了惊吓之后的后遗症,心头愈加担忧。
不料他细细问过之后,凝猫这才把自己所思所想尽数倒出,慕容北辰听了,一张脸顿时黑了个彻彻底底。
“你这般胡思乱想,就是在担心别的男人?”
凝猫幽幽叹气,“他要是出事了,谁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