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他们依旧会存着不一样的心思。圣德帝就是存了其他心思,也是再正常不过。
卧榻之侧,岂容他人酣睡?即便是他的亲生儿子,他也不能容忍,更不用说像萧子渊和太叔凌这样本就是外族之人。
所以,萧子渊和太叔凌并未打算在京城多待,他们找寻无果,便已计划离开。
临行前,景瑞避人耳目地与他们见了面,想到刚刚碰面,陡然又要分离,景瑞这个已然当爹的大男人一下就忍不住红了眼眶。
“师父,师兄,你们以后有什么打算?”
萧子渊深深地叹了口气,“当初我和师父谋划了那般久夺位是不假,我也真实地动过要登上那个位置的念头。但如今,时过境迁,物是人非……我的心境,我所谓的心胸抱负,竟已被磨平了……”
萧子渊虽在叹气,但他整个人的状态,却不似真的怅然若失,反而像是放下了什么执念,转而去追寻另外一种更自在的生活。
他看了陆七七一眼,握着她的手更紧了几分,“我现在已然有了另外一件任重道远之事……在未看到女儿尸身之前,我们,定不会放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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