缰绳,对着马屁股便是一抽,“回去!”
马匹吃痛,扬蹄狂奔,他的马匹也紧跟其后。
马匹越奔越快,城门越关越小,将士们心头一喜,当即欲打开城门,让他们先安全进入,而一边狂奔的萧子渊却是高声呼喊,“继续关!”
城门厚重,要开关皆不易,若是停下来,再想在梁军闯入之前及时关上,便是难上加难。
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定格了,这是一场与时间赛跑的题目,凝猫的眼中,耳中,便只有那一线城门,还有那依旧奔袭而来的骏马。
在凝猫觉得他们一定赶不上之时,只听马儿一声长长的嘶鸣,然后,便是一声闷重的关门声。
他们,在最后一刻,入了城……
凝猫急忙从城楼上狂奔而下,她刚跑下来,便恰巧见到那匹大黑马上的男人身子一歪,一头栽倒了下去。
凝猫一声惊呼奔了过去,眼泪瞬间在眼中打转,她有很多话想说想问,可是看到这样的他,凝猫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,只是心里又酸又涩,更是一阵阵发沉,似被人塞了一大团浸了水的棉花一般。
萧子渊也受了伤,但都只是皮外伤,并无大碍。他知晓凝猫的激动与难过,便安抚道:“你先带他去寻我师父,这里有我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