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远逸简单粗暴地命人把患病之人圈禁隔离,不让其他士兵接近。
其他病患,一旦发现有些许症状,便马上隔离。
虽是隔离,可慕容远逸的态度,已经和任由他们自生自灭别无二致。
他只想把最丰沛的资源,用到最该用的人身上,而不像浪费在这些已经全无利用价值的人身上,归根结底,这些兵,并不是他养出来的。
若不是他靠着巫蛊之术控制了北梁君王,他在北梁,也不会这么快平步青云,拿下这领军之位。
手下们曾劝过他,要安抚好军心,不能这么任由军中的流言横行。
而此时的慕容远逸,已经不再是最开始的那个慕容远逸,在他的心里,夺回大元已经成为了他的一个执念,这个执念近乎癫狂,他的行事,也丝毫没有了以前那个温润王爷半点的影子,留下的,只有不可一世的癫狂。
慕容远逸怀中抱着小小的血殇,眼中有一丝丝嗜血的红闪过,冷冷道:“安抚军心?有这个必要吗?他们再不听话,全都种上蛊虫好了。”
侍卫眼中微闪,但是还是什么多余的话也没说,只垂头,沉声道:“是!”
“等等!再去替本将做一件事,这件事,一定要办妥,绝不能有半分纰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