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试探性地问,“师父,您的耳疾好了吗?”
多年不见,景瑞对太叔凌那浑然天成的正常对话已经产生了陌生感,此时俨然不知太叔凌究竟是能听到他说话了,还是依旧看的唇形。
太叔凌只是笑笑,“好不了了。不过,都是半截身子进黄土的人,都不重要了。”
景瑞心里赞叹,师父这一套读唇语的本事,当真是越发炉火纯青了。
黄天仕也已经走到了近前,很是欢喜地与太叔凌抱拳行礼,“先生能不远千里赶来,我实在是感动之至!”
太叔凌哈哈笑了两声,“老兄无需如此客气,景琉那小子,怎么着也是我夫妻二人的徒儿,说句占便宜的话,他也算是我们的半个儿子了。”
几人又是一番寒暄,太叔凌把身后的小妇人引上前,脸上染上敞怀笑意,“这是我女儿阿鲤。”
江鲤,现在或者说是太叔鲤,面上带上几分羞涩和赧然,对着黄天仕便是微微一礼,“阿鲤见过世伯。”
黄天仕之前自然是早知道太叔凌夫妻苦尽甘来,寻回遗落的明珠,眼下见到了真人,还怀着身孕,每个人脸上都是满满笑意的幸福模样,黄天仕心里便也满是为他们感到开心。
黄天仕赶忙伸手虚扶,连说了几声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