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咣当”,几盏白玉雕花杯、一堆鸡骨头和一个湖蓝琉璃便壶又扔下来,便壶里的尿液半空四溅,臭气扑鼻。
王子乔、巴狼连忙闪开,小翠、小蔻却被尿溅了头脸,尖叫起来。
“天降甘霖,滋化万物。我这里还有更新鲜的,你们要不要?”支狩真打了个哈欠,裸着上身,懒洋洋地倚靠在窗栏上。
巴狼怒道:“支狩真,外人面前,你还要不要脸了?”
支狩真目露惊讶:“他是外人,难道你是我的内人?”他随手拎起一只酒壶,浇湿了头脸,抹了一把道,“古人云,‘幕天席地,纵意所如。’这座吊脚楼是我的衣,这片竹林就是我的裤子。现在你们钻进我的裤子里,还问我要不要脸?”
巴狼脸涨得似要滴出血来,王子乔却击掌长笑:“扰人清梦,是我等失礼了。我还以为公子的性子,一定会通宵达旦,寻欢不眠呢!”
支狩真乜斜了他一眼:“马屁拍的不错,那只便壶赏你了。嗯,你看起来有点面熟,是雷叔新买的仆人吗?”
“放肆,这是巫武大人的贵客!”巴狼按捺不住,大吼起来,又对王子乔道,“巫武大人设了早宴,让俺来请您。”
“早宴?”支狩真眼神一亮,随手扯了件雪花丝袍披上,兴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