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什么,他们都听不见。”王子乔深深地看了一眼支狩真,“少族长无需如此作态了。”
支狩真楞了一下,旋即笑道:“先生这话倒让我想起一个话本,有个恶霸把小娘子堵在厢房里,欲行不轨,还说你叫吧,叫破喉咙别人也听不见。”
王子乔目光一闪,抚掌道:“少族长真是妙人,这话倒也没错。人为刀俎,尔为鱼肉。王某若是欲行不轨的恶霸,少族长就是砧板上的小娘子了。”
支狩真勃然变色,双手裹紧衣袍:“先生居然好这一口?我可不好男风!”
王子乔哑然失笑:“少族长形势危如累卵,竟然还有闲情说笑。光是这份胆色,就胜过常人。”他语声一沉,“支公子,打开天窗说亮话吧。巴雷觊觎族长之位,要对你下手。一旦你去了后山,那可真是叫破喉咙也没人应了。”
支狩真惊讶地道:“原来先生都听到了,是早就来了吗?可雷叔怎么会对我下手,先生也别说笑了。”
王子乔若有所思地注视着支狩真,隔了一会儿,道:“你既然不怕,想必是有应付的手段了。祝由禁咒术多是一些奇诡的精神秘法,要对付几个族人或许不难。不过——”他语声一厉,“要是巴雷亲自出手呢?”
支狩真一脸茫然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