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少想活下来的心是相同的。”支狩真盯着小马匪,“要是我没猜错,我们都有要做,而没有做完的事。”
小马匪摇摇头:“你自己也说了,你是要做,不是想做。你连自己的事都不存念想,又怎会想着你同伴的生死?”
“小兄弟,崔之涣随时会赶过来。生死关头,何必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?”
“正因为生死关头,才要说的一清二楚。”
胖虎一脸困惑地抓抓头皮,瞧瞧支狩真,又瞅瞅小马匪,完全听不懂两人说的啥意思。
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支狩真平静地笑了笑,五指握紧剑柄,三杀种机剑炁呼之欲出。小马匪绕来绕去,无非是想利用崔之涣这个威胁讨回青铜硬物。这意味着对方随时会甩掉自己,独自逃命。
“立誓吧!”小马匪警觉地退后一步,手按弹弓,目光灼灼,“约信曰誓,心志自诚。只有对天盟誓,才能让同伴把后背交给你。”
“立誓?”
小马匪点点头:“立下的誓言,自有长生天见证。”这一刻,他神色庄重,气度俨然,瘦小的身子宛如高山巍巍。
“长生天。”支狩真低声念道。对于燕人而言,长生天是至高无上的天神,不容欺瞒。只是人心难测,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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