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起来那么简单,嗜杀变态可能只是魔女伪装出来的一面。
“我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卒子,对自由军有什么用?”支狩真再次试探道,随手卷起一片螺桑叶,点燃了深吸几口。虽然形势险急,但他在魔女面前的言行举止不急不乱。哪怕最后服下儡蟾,他也不能一味陷入被动,任由千惑圭拿捏。
“真罗睺,追杀你的人都逼到了门口,你问这些废话有什么用?”千惑圭不耐烦地抬脚踢了踢舷窗。
“就算你帮我,能应付外面那么多追兵么?”支狩真打量着外面两艘并列的蛇形巨船,船头撞角为醒目的黑红色螺旋角,以烈焰、浓烟交缠的图纹为饰,正是来自南瞻洲的魔里青将军府。
根据魔躯的记忆,整个将军府也只有两艘可以穿行地脉的船,此次可谓倾巢而出。
“放心啦,人家当然有办法啦,怎么会舍得你去死呢。”千惑圭撒娇般地一跺脚,“真罗睺,你在南瞻洲将军府的魔尉里,也算是出了名的好手,难道不知道当断则断吗?蠢货,这是你最后活命的机会!”她的眼睛眯起来,像是透着寒光的薄刀片,变脸之快令人瞠目结舌。
黑船微微震颤,又一次停下来,泊靠在地脉之涡的斜后方,与其他巨船拉开百余丈的距离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