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请息怒。”
孙秀匍匐在地,叩首请罪,“都是微臣无能,才累殿下受辱。”
“你也知道是你无能?”伊墨喝问道,“孤问你,给那群市井无赖的报酬拿回来了吗?”
孙秀继续以头叩地:“还请殿下恕罪。”
“究竟怎么回事?说!莫非你把孤的金口玉言当成了耳旁风?还是那群无赖子贪墨了孤的银钱,不肯交还?”
“殿下容禀,微臣不曾向游侠儿索回银钱,反而以殿下的名义,擅自支出了一笔符箓的开销给游侠儿,总计八千金——”
“孙秀,你好大的狗胆,竟敢替孤擅作主张!”不待孙秀讲完,伊墨勃然大怒,随手挥起剑鞘,往孙秀砸去,“好一个欺君罔上的东西,你想造反吗?”
“嘭!”硬邦邦的剑鞘砸在孙秀背上,沉闷有声。他身子猛地一颤,细长的腰肢往下一陷,连带着臀股翘起来。
伊墨的目光不自禁地落在上面,盛夏衣裳单薄,光滑柔软的湖蓝色丝帛像水一样覆在孙秀的臀瓣上,流淌出浑圆饱满的线条,又沿着深窄的沟壑陷进去,连里面亵裤的痕迹也若隐若现。
“你这混账……东……西……”伊墨的声调不由自主地降下来,喉头有些发干,剑鞘再次打向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