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也不在意,反倒心里生出一丝暖意。他自幼孤僻,只与巴狼为友,但巴狼更像是一位严肃的兄长。谢玄、周处却是大大咧咧的顽闹性子,如同亲密损友,相互捉弄更增情谊。
这些天来,他也觉得自家心性变得活泼了一些,笑容也多了不少。
“是啊,每次出去赴宴游玩,总是原兄你一个人出尽风头,享尽小娘子们的欢呼追逐,我和玄哥儿却倍受冷落,只能蹲在墙角划圈圈。”周处也忿忿不平地抱怨道。
谢玄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周处这小子的圈圈从墙角一直划到了舞姬的三寸金莲上……
支狩真拱拱手,一本正经地说道:“两位仁兄不必妄自菲薄。好马还要好鞍配,红花尚需绿叶扶。没有二位平凡的兄弟,如何彰显出本小侯爷的不平凡呢?”
“啊呀,小安子你什么时候学会说俏皮话了?让我摸摸你的脸,莫不是被邪祟附身了?”谢玄故作惊诧,怪叫着抓向支狩真的额头。三人笑闹着出了侯府,登上白旄牛车,慢悠悠驶出了青花巷。
巷口外,业已人头攒动,百姓翘首观望,一瞧见牛车出来,许多女子兴奋地尖叫挥袖:“原安,原安!”
鲜花、瓜果雨点般扔向牛车,这是原安出行时的常态。一旦他到了外面,便会被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