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倒是坐立不安,颇为心焦。”
孔九言的脸涨得更红了,无奈地瞧了孔君子一眼,期期艾艾地道:“其实,我……我……是来历练的。”
“历练什么?”谢玄挤眉弄眼地问道,“是历练铁杵磨成针呢,还是碧血洗银枪?”
“谢兄此言何解?”孔九言脸上露出茫然之色。
四下里又是一片哄笑。
孔君子也跟着怪叫起哄,孔九言这小辈太过迂腐,碰到女人更是面红耳赤,束手缚脚。所以他才逼着孔九言多多经历风月场,以免日后在女人手里栽跟头。
伊墨蹙了蹙眉头,冷哼一声:“污言秽语,粗鄙不堪!”
其余人随即停止了说笑,虽然他们贵为顶级门阀子弟,并不怵伊墨,可表面上总要给太子几分颜面。
“言语污秽倒也罢了,若是把自己的骨气也污秽了,变成看到鸟人就吓得哆嗦的软骨头,那才叫不堪!”谢玄扭过头,乜斜了伊墨下身一眼,阴阳怪气地叫道,“至于粗鄙之论,男人么当然越粗越好。要是太细,如同牙筷掉进水桶里,根本不当用啊!”
周处率先举杯大笑,支狩真心头一热,晓得谢玄仍在为自己的遭遇忿忿不平。
伊墨神色一变,拍案便要发作。王徽、王献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