魄禁术?谁才通晓祖庭秘传的血祭之礼?”枭夜河的语声更温和了,然而,帝顼和感受到尤胜先前的尖锐寒意。
“当年巫族内乱,大量祖庭秘典流失,四大精神奇书之一的《虚极钉胎魂魄禁法》也就此遗失,可能是叛逃的支氏、共氏、祝氏几个大族偷走了此典。”帝顼和思虑了一会儿,道,“百灵山上,血脉纯正的当属族长一脉,如果支野真的只有一个儿子,那么支狩真就是嫡传。如果支氏存有《虚极钉胎魂魄禁法》,那么支狩真最有可能修成此术。此外,他身为族长之子,可能通晓血祭之礼。”
他的声音始终不疾不缓,没有丝毫情绪的波动,神情一直保持平静,但内心始终汹涌如浪。
多少年了,巫族终于又有巫灵出世!
“世上哪有那么多可能、如果?你说话留的余地太多了。既然甘为羽族效死,还需要什么余地?”枭夜河冷笑一声,指了指跪伏在地的一干马化、蛮人,“双膝的余地足够了。”
帝顼和心头微微一震,清楚枭夜河对自己始终心存疑虑。此时此刻,他应该依言下跪,这对他不算难,可如此一跪,枭夜河是否会觉得自己更可疑呢?因为一个合格的暗间,放得下一切,不会在乎些许的荣辱。反倒是真正的依附之辈,还想留下几分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