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思索着,吩咐道:“一会儿去将国公的外袍给送回去吧。”
冬儿点点头,“是。”
陶夭躺下后,拉过被子,将自己给盖得严严实实的,琢磨着,明天一定得将话本拿回来,她可是答应了陶怜的。
此时摘星堂。
乐央在地上跪了半天了,才看到陆九渊从内室出来。
他显然是才沐浴过,头发还是湿的。
乐央悄悄看了一眼,便没敢再看,将头垂了下去。
陆九渊在椅子上坐了下来,声音低沉、威严,还带着令人胆寒的冷意。
“夫人坐在书房外睡着,以至于受冻着凉,是因为你跟夫人说,我在跟人议事,让她不要打搅我?”
乐央心里一沉,袖下的手指,用力握紧了,才顶住巨大的压力,回道:“禀国公,奴婢……并没有那样与夫人说。”
“没有?”陆九渊语气慑人,“你的意思是说,夫人撒谎?”
乐央一惊,伏在地上,“奴婢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陆九渊淡淡道:“你说你没有那样跟夫人说,但夫人却是那么跟我说的,既然你没有,那不就是说夫人在撒谎?”
乐央伏在地上,克制着内心的惊恐,力持镇定道:“奴婢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