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你能喊的,你再这么不懂规矩,我便禀了祖母和九叔,让他们处置你。”陶夭不客气地说。
陆卿白顿了下,旋即有些古怪地看着她,“你怎么现在还喊九叔这个称呼?”
陶夭一愣,随即沉着脸道:“关你什么事?”
陆卿白突然笑了下,目光审视地看着她,压低声音道:“你和九叔……该不会是还没有圆房吧?”
“放肆!”陶夭冷喝道,心里却禁不住有些发虚,生怕对方瞧出端倪来,她端起长辈的架子道,“长辈的闺房之事,岂是你一个晚辈该过问的?不知廉耻,你枉读圣贤书!”
陆卿白被训得灰头土脸,心里不禁产生怀疑,难道是他想岔了?
陶夭一副被气得不轻的样子,伸手搭在喜儿肩上,“真是家族不幸,出了这等后生,做孽哦。”
陆卿白闻言,面色阵青阵红,说不出话来了。
陶夭趁机跟喜儿溜了。
回到庭芳院,她喝了一杯蜂蜜水,才将陆卿白带来的晦气,给压下去。
看着院子里的花草和鱼儿,她又满血复活了。
荡荡秋千,逗逗小仓鼠,好不悠哉快活。
翌日,陶夭依例去给老夫人请安。
这次没了林氏,气氛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