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心里一沉,急忙道:“国公夫人真会说笑,我们戏班子都已经在收拾行装,准备出发去国公府,为明日贵府的家宴唱戏了,大家怎么会见不到面?”
“是这样么?”陶夭一脸惊讶,“可方才你们戏班子的人怎么说赵老板生病了, 唱不了戏了呢?我们的人可是来请了几趟,都无功而返呢。”
那人闻言,肃容道:“这当中定有什么误会,能为国公府唱戏,是我们赵家班所有人的荣幸,便是赵老板起不了身了,可但凡他还有一口气在, 我们抬也是要将他抬到台上去的。”
“这话严重了, 我们陆国公府可不是这样不通情理的,若是赵老板真的生病了,我们倒是不好为难。
左右在这京城,唱戏的戏班子挺多,我看那梅家班就唱得挺好的。”陶夭不紧不慢地说。
那人讪讪道:“国公夫人这般宽厚,倒叫我等惭愧了,不过贵府的老夫人,是习惯了听赵老板的戏的。”
陶夭心里冷笑, 习惯了,就可以随意摆驾子了么?
这些人呐,就是捧不得。
“习惯是可以改的, 我们老夫人也不是非要看赵老板的戏, 只要我们老夫人愿意,随时能再捧出一个‘赵老板’来。你说是吧?”陶夭勾唇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