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玉兰疼得满头大汗,闻言,瞪大了眼睛,“立、立什么书?”
“当然是你为今日之事忏悔,向我致歉,并保证再也不无事生非,挑衅我, 对我不敬的保证书啊。”
陶夭笑眯眯地说着,从喜儿手里接过纸笔来。
陆玉兰一听,梗着脖子道:“我不写。”
“哦,不写啊,那我看这藤条,还想往你身上招呼呢。”陶夭说着,便作势要往她身上抽。
陆玉兰被打怕了,连忙道:“我……写!”
写了她也可以不认。
她如此安慰自己。
很快, 陆玉兰便被按在桌旁, 陶夭说一句,她便写一句。
“今日,我陆玉兰在此立下文书,再不对九婶陶夭不敬,更不会再对她出言不逊,以后见到她,必须态度恭敬地喊九婶, 若是有违此约,就让我陆玉兰嫁跛子丈夫,生的孩子,没屁眼。”
陆玉兰写到这里时, 手一抖,在纸上落下一团墨迹, 屈辱地瞪向陶夭, “我不写……”
“不写?”陶夭手里的藤条,在手心里敲了敲,“那没办法了,我只能继续抽。”
陆玉兰咬紧了牙, 低头憋屈地继续写。
陶夭一直盯着她写,等她写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