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福寿堂出来后,陶夭往庭芳院的方向走去。
却在这时,长廊里走出来一个人,拦住了她的去路。
陶夭一见,很是倒胃口,“让开!”
陆卿白非但没有让开,目光还在她身上流连了一会儿,而在瞟到她手里拿着的瓷瓶时,突然笑了声,“不行就是不行,吃再多的药,也一样。
夭夭,我早就劝过你,不要嫁我九叔,你偏不信,现在尝到苦果了吧?”
陶夭根本不想听他狗叫,自然也没有细思他话里的意思,她转头便走。
可她低估了陆卿白的不要脸程度。
她都主动避开了,没想到,他竟然锲而不舍地跟了上来,“夭夭,别白费心机了,有些人天生缺陷,吃再多的药,也是于事无补。
否则你以为他这么多年,身边一个女人也没有,是为什么?”
陶夭听到这里,终于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了。
她停下脚步,转身厌恶地瞪着他,“陆卿白,我发现你这个人的品性,真是低劣又卑鄙,糟糕透了。
你若是要靠抹黑别人,来突显自己的话,那你的如意算盘,是打错了。
我夫君什么样,我最是清楚,下次再让我听到你对他的诽谤诬蔑,就别怪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