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把扯下麻袋,趴在地上喘气,随后用右手吃疼地托着被废的左手,眸中盛满了恨意。
是陶夭,定是陶夭告的状!
她怎么这么狠心?
怪不得人家说,最毒妇人心!
……
陆九渊回到陆国公府时,已经很晚了。
想着这个时候,陶夭已经睡了,他便没有过去。
可是刚回到摘星堂,他便觉得身体有些燥热不适。
方才在外面,被风吹着,他尚没有感觉,这时进了屋,那种感觉,便清晰了起来。
他连续灌了两杯冷茶,也没能将那燥意压下去。
他松了松襟口,最后去洗了个冷水澡。
但刚缓解的燥热,又再次蔓延了上来。
忍不住的,他去了庭芳院。
令他意外的是,如此深夜,庭芳院竟然还没有落锁。
他一推,院门便开了。
他顿了下,抬步走了进去。
而主屋中,灯火明亮。
他刚走进去,竟与趴在桌上的女孩儿,目光对了个正着。
陶夭等得都想睡着了,忽听脚步声传来,她一抬头,便看到了陆九渊。
她顿了下,揉着眼睛,站起来,有些抱怨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