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疼。”他的声音有些哑。
陶夭能够想象得到,他当时面对的险境,又岂是他现在说得这般云淡风轻?
不过她没再说话,只是安静地依偎着他,小脸几乎贴在他的后背上。
陆九渊回过神来,察觉到他的举动,有些苦笑。
她这般……让他如何睡得着?
……
翌日,陶夭将那药瓶还给了老夫人。
老夫人惊讶地看着她,“怎么还回来了?”
陶夭有些羞恼地说:“母亲骗人,夫君根本就不需要这种药。”
老夫人皱眉,“他怎么就不需要了?”
想到昨夜的事情,陶夭有些热气上头,羞臊道:“夫君正常得很,根本不用吃这些药。”
老夫人一愣,旋即意会过来,笑眯眯地说:“真不用?你们昨晚……”
陶夭仿佛没看到对方那暧日未的眼神般,义正言辞地说:“当然不用的。”
“那……”
“母亲,我想起来还有事情,先回去了。”说罢,陶夭便赶紧跑了。
虽然老夫人是好心,没有恶意的,但所涉及的话题,实在是令人脸红。
她不想自己跟陆九渊的房事,被人讨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