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整以暇地说:“齐大人请便,我们国公的大刀,许久未饮血了,随时恭候您大驾!”
齐梁气得嘴唇哆嗦,说不出话来。
乌泽好心地朝一旁齐府的下人道:“贵府的大人,该不会是有什么旧疾吧?
快点给他送医诊治,可别耽搁了时间。”
叫他这一么说,齐府的下人吓了一跳,又见自家大人的样子,确实像是得了病一般,连忙上将,将人给匆匆扶走了。
乌泽掸了掸袖子,刚出门,便对上了陈伯责备的目光。
“你这个兔崽子,说话就不能委婉一点?非要那么猖狂,跟人家结下梁子?”
乌泽一脸无辜地说:“我哪里猖狂了?我明明很委婉,而且,我都是照国公的意思说的。”
陈伯吹胡子瞪眼,“你这个兔崽子!”
乌泽:“……”
陆九渊处理好公务后,便骑马去了陶家。
他刚进去,便察觉到里面的气氛有些凝重。
“他发生何事了?”他找了一个下人问。
下人摇头叹气,“二小姐……昨晚半夜寻死了,好在四小姐不放心她,过去看她,这才将人给救下来。”
陆九渊闻言,眉头蹙了下,却是没再多问什么,只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