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女人。
而且她心里隐隐有种感觉,若皇宫里那位真是她的娘沈氏,那便说明,她还想利用她爹,否则她爹生辰那日,不会突然送来那条腰带。
可她明明都已经改嫁了,为什么还要拴住她爹,她到底想做什么?
“让他死心?”陈氏和李氏都是一怔,“什么意思?”
陶添却已经明白了陶夭的意思,他沉默了片刻,突然叹了口气,“也许,这确实是个好办法。”
陶夭一听,便知道自己这位大伯,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,也知道她已经知道了宫里那个女人的身份了。
“你们在打什么哑谜?”李氏皱眉。
陶添看了她一眼,终是什么也没说,只道:“你们去安排一下,中午叫夭夭留下吃饭,让厨房多做几个好菜。”
李氏和陈氏闻言,明白他这是想支开她们,便起身道:“那我们先去了。”
待二人一走,陶添的目光看向陶夭,“夭夭觉得宫里那位,是你娘?”
陶夭苦笑道:“我不知道啊,我甚至连自己的母亲是什么样子,都记不得了,爹的屋里,也没有她的画像。”
陶添蹙眉,“那你要怎么让你爹对你娘死心?”
陶夭叹气,“是大伯和伯母让我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