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思,也并不知道她就是她的生母。
她不知道的是,陶夭早就预料到她过后会派人去查,早就打点好了一切。
而那待客的僧人,又恰好曾受过陶添的恩惠,所以理所当然便帮忙遮掩了这件事情。
……
几日后,城外。
午后的阳光,热得能将人烤焦,连树上的蝉鸣都减弱了不少。
城墙的墙根处,站着两个人,却正是陶夭和陶谦。
“这么热的天,你待在家里不好吗?聂掌柜是坐马车来的,她可以直接到我们家。”陶谦嘴里无奈地数落着,却稳稳地打了伞,撑在陶夭头上,替她挡住酷烈的太阳。
“我许久没见到木兰姨了,甚是想念,左右在家里也是闲着嘛。”陶夭翘首看着远处,笑眯眯道,“而且我们一起来接她,她才能感受到我们的诚意啊。”
陶谦闻言,唇张了张,却欲言又止了。
女儿的用意,他都明白,可是……
他跟聂木兰认识那么多年了,他总归是觉得别扭。
可是看着兴致勃勃的女儿,他又不忍心泼她冷水。
自从皇觉寺回来后,夭夭怕他伤心,这几日,她都没回陆家,一直陪着他,给他找各种乐子。
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