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陶夭抬起头来,拿帕子抹着脸上不存在的眼泪,扭头看了她一眼,“臣妇知道,家夫是为救公主,才受的伤,他如今伤成这样,也不知道还能不能醒过来?
不过公主说得对,家夫确实需要静养。
乌泽,请公主先回屋歇息吧,等国公醒了,公主再召见不迟。”
昭乐攥紧了手里的湿巾。
“公主,请!”乌泽爽快地转身道。
昭乐站着没动。
陶夭奇道:“虽说家夫为救公主而受了伤,公主心里歉疚,但公主一个未出阁的姑娘,留在有妇之夫的屋里,好像不大合适。
为了公主的闺誉,公主还是先回屋吧。”
说到有妇之夫的时候,陶夭特地加重了语气。
昭乐眸底掠过阴霾,最终,一言不发地转身出去了。
乌泽立即跟了出去,并识趣地将屋门给关上了。
屋里没人后,陶夭撇了撇嘴,一反方才一脸担心的模样,若有所思地盯着床上的男人看。
许是昏迷了太久的关系,男人的脸上,没什么血色,但依旧好看得不像话。
怪不得昭乐像苍蝇一样,盯着不放。
她叹了口气,忍不住抬手掐了掐陆九渊的俊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