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脸阴霾,声音似冰霜,“乌泽,罚俸一年!”
乌泽脸一垮,受惊般地瞪大眼睛,“为什么?属下拼死拼活,累死累活不说,还费尽心思地守住了您的清白,您却要罚我的薪俸?”
陆九渊额角青筋一跳,“滚出去!”
乌泽耷拉着脑袋,灰头土脸地转身出去了。
陶夭见状,忍俊不禁,在笑出声来之前,慌忙拿帕子掩住了嘴巴。
陆九渊看到她弯起的眉眼,就知道她在偷笑,不过他没有拆穿,而是轻咳一声,温声道:“夫人,你过来一下。”
因为昏迷了太久的关系,他的声音还有些哑,可听进陶夭的耳中,却有种酥酥麻麻之感。
她“哦”了一声,走了过去。
“夫君有什么需要的么?”
“嗯。”陆九渊应了声,将手臂搭在她肩上,“劳烦夫人扶我一下。”
“好。”陶夭很爽快地将他扶起来,还给他穿了鞋,“你是要出去么?”
陆九渊顿了下,苍白的俊脸上,浮起薄红,只说了两个字,“恭桶。”
陶夭愣了下,待会意过来时,她脸也有些红。
哦,原来他要嘘嘘啊。
不自觉的,她的目光落在他的下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