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醒了。”正在这时,那个男子突然出声道。
陶夭心里一惊。
见被识破了,她索性睁开眼来。
在对上对方阴冷的眸子时,她一下便认了出来。
眼前这人,正是在鹊桥旁,掳劫她的男子。
她表现出怯怯的样子,“我、我想解手,你能松开我么?”
男子目光阴冷地看了她一眼,踢过一个破盆,“别耍花招!”
说罢,便要转身出去。
陶夭连忙道:“那你至少将绳子给我松开一些呀,这样我要怎么方便?”
“那是你自己的事。”那男子无动于衷,很快走了。
男子一走,陶夭的脑袋悄悄在地上蹭了蹭。
蹭了一会儿,总算将头上的簪子,给蹭了下来,之后,她挣扎着坐起身来,将她枚簪子,抓在了手里。
她得庆幸,对方看她是弱女子,并没有将她五花大绑,只是绑了她的手和脚。
她缩在角落,打量着周遭的环境。
这个破庙虽然很破败了,但很宽敞,她被随意地丢在这边的角落,而那阴冷男子和老四则坐在靠近门边的方向。
庙中虽然烧了火堆,但火光的辐射范围有限,照到她这边时,明显弱了很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