歹人,她还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也敢跟歹人周旋,可是面对自己最亲近的人,她却忽然变得软弱。
她哭得很伤心,满脸都是泪。
陆九渊将她抱紧在怀里,声音也变得沙哑,“我没有不在意你……”
他本来不想说,可是这个姑娘哭得那么伤心,让他乱了方寸。
“将你带回来后,我就一直守着你,你身上的伤,还是我给你处理的,也给你重新换了衣裙。
刚才不在,是因为乌泽将掳你去的贼人抓获了,我亲自去审讯他们了。”
陶夭的哭声一滞,低头看着身上干净的衣裙,“你、你给我换的衣裙?”
“嗯。”陆九渊替她擦掉脸上的泪,有些无奈,“我们是夫妻,当然是我给你换。”
陶夭脸烫了下,转开话题,“那我昏迷前看到的人,真是你?是你救我回来的?不是我眼花?”
“是我。”陆九渊摸了摸她冰凉的小脸,柔声哄道,“所以别哭了,好不好?”
陶夭闻言,推开了他,“我才没有哭。”
陆九渊指了指自己胸前的衣衫,“那这是什么?”
他胸前的衣衫上有好几块水渍,陶夭见了,心虚地说:“我、我怎么知道?”
陆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