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州知府突然朝陶夭揖了一礼,歉声道:“让姑娘受惊了,在鄙人的管辖之地,害得姑娘被贼人掳劫,吃了那么多的苦,鄙人惭愧,还请姑娘见谅。
这些是下官为姑娘挑的补品,不值什么钱,聊表一些心意,还请姑娘笑纳。”
陶夭诧异地看着他,他为何称她姑娘,而不是陆夫人?
重要的,他语气还这么谦卑。
她转头看陆九渊。
见他竟然没有纠正知府大人的称呼,她越发奇怪了。
“鹊桥的事情,有查清楚了么?”陆九渊岔开话题道。
临州知府闻言,额头上滚落冷汗,战战兢兢地说:“下官已让人查清楚了,那桥被人做了手脚,所以才会突然断裂。
这次险些酿成祸事,多亏国公帮助疏散百姓,才避免了百姓们遭殃。
下官代临州百姓,谢过陆国公!”
说到后面,临州知府深深揖了下去。
陆九渊道:“据我所知,鹊桥在你们临州由来已久,每年的七夕,都有很多人慕名前往,你们身为父母官,应该时时让人检修,以确保百姓的安全无虞才是。”
临州知府白着脸道:“这鹊桥确实由来已久,但每年只有在七夕的这一天,才会开放,平时都有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