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,从甲板离开。
“咦,怎么不见了昭乐长公主的船?”陶夭回头看了一眼,忽然惊讶道。
刚才顾着看日出了,她竟然都没有注意到,原本昭乐长公主那艘一直与他们并行的船,不见了。
“江河辽阔,或许他们先走了。”陆九渊不以为意地说。
可是陶夭却觉得没有那么简单。
昭乐长公主死皮赖脸地要跟着他们,怎么可能先走?
结合他昨晚突然出去那一会儿,她隐约明白了什么。
她踮起脚尖,凑到他耳边,“是不是你让人甩掉了他们?”
陆九渊顿了下,顺手扶住了她的腰,没有正面回答,而是道:“恼人的苍蝇,驱散不了,便只能躲开。”
恼人的苍蝇?
陶夭噗哧笑出声来。
若是昭乐长公主知道陆九渊是这么形容她的,估计要吐血。
不过这个形容真贴切。
昭乐长公主的行径,可不就是像讨厌的苍蝇么?
她跟着陆九渊回了船舱用早膳。
“对了,昭乐长公主为什么在临州逗留了这么久?她不是早该回去的么?”陶夭咬了一口包子,总觉得昭乐长公主的行为怪怪的,“她留在临州,难道是有什